信息减负练习:现在就看(第二期)
从创伤理论的角度看来,种种“人格障碍”的形成,或许都可以理解为是对某一种生存策略的过度的、僵化的使用。前段时间在团督课上老师讲,创伤的影响是我们被迫只能选择一条道路去应对环境中的种种事件,而疗愈的过程就是找到更多条道路的过程。
从创伤理论的角度看来,种种“人格障碍”的形成,或许都可以理解为是对某一种生存策略的过度的、僵化的使用。前段时间在团督课上老师讲,创伤的影响是我们被迫只能选择一条道路去应对环境中的种种事件,而疗愈的过程就是找到更多条道路的过程。
今天我们面对的是日常环境中密密麻麻的 “小威胁” ——这份报告来不及交了,马上要做演讲了,开组会老板估计要骂人了——都不是生死攸关的事件,可是我们的警报系统还是原来的那一套,它响起来的时候,我们的神经系统照常当作生死攸关的事件来处理。
最近,由于在社群工作中看到了大量的冲突、撕裂、损耗,促使我又把创伤议题放到我学习列表的最顶上,想要更好地理解、也帮助团队更好地理解创伤是怎么发生的、又怎么带来后续的余波,造成新的互相伤害。在理解之后,或许我们能够一起找到更好的办法来支持和照顾彼此。
最近做什么:创伤和复原——我们都很努力,我们可以学着更好地照顾自己和彼此 Read More »
固然影片中的一些场面好得有些一厢情愿,令人有童话或梦境的感觉,但回到常常支离破碎、人人捉襟见肘的现实,我们仍旧可以去想:今天我们要向着这个理想国,怎样迈开一个小小的步子?我们如何能够转变文化对于 “疯人” 的态度,不让他们因社会隔离和驱逐而被更深地关进自己的幻想世界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