读书笔记|解离与追寻:《台北爸爸,纽约妈妈》
那是多么惶然和痛切的体验——当一个人远走他乡,终究会变成没有身体、没有声音。我们以为自童年我们已经学会了 object permanence,已经知道事物不在眼前也并没有消失,实际我们对一个人的切肤的记忆只有那么久,当一片大洋阻隔我们,哀悼随时随地开始,争分夺秒吞噬掉我们所爱之人的血肉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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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多么惶然和痛切的体验——当一个人远走他乡,终究会变成没有身体、没有声音。我们以为自童年我们已经学会了 object permanence,已经知道事物不在眼前也并没有消失,实际我们对一个人的切肤的记忆只有那么久,当一片大洋阻隔我们,哀悼随时随地开始,争分夺秒吞噬掉我们所爱之人的血肉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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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使是最 “异想天开” 的、“脱离现实” 的、奇幻的文本中,也难免包含现存的经验、知识,也不可避免地在挪用和回应已有的其它文本。“语言” 即是试图从一头连接到另一头的东西。我们站在今日之洋流中,还能不能分清每一个水滴来自哪一条涓涓细流的源头呢?
我的精力和注意力自然是有限的。最近我意识到的事实是:每一天——甚至可能每二、三天——我能够当作重要事务、投入大量心力的通常只有一到两件。因此我计划以大约每周一次的频率记录札记,这种方式也许能帮助我更好地看到自己在做什么。
八月由于自己多少感到紧张不安的缘故,反倒非常需要逃离到虚构的紧张不安的世界中去,于是一口气读了许多推理、悬疑小说。显然,它们并未缓解我的不安,充其量是在那些时刻暂时转移了我的注意力而已。恐怕这行为近似于饮鸠止渴吧。
八月读书记录:真实和虚构的世界,哪个更奇怪一些? Read More 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