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走、跑步和沉思
我又一次发觉,当心神焦躁不安,就要让身体动起来、走起来、走到外面去。
我在想,我也许内化了这个社会上充满偏见的标准,过度地尊崇理性而主动削弱了我原本就掌握的、诗化的语言。我想要夺回这一部分的语言。或者说,我想要重新培育我的土壤,让那样的语言可以生根发芽。
在我们建造的空间,人们总是来了又去,有人出现在一个美丽夏日然后了无音讯,有人和他人相遇然后去远方建立他们自己的春天,而那就是我能想象到的、我们能做的最棒的事——打开门,请人们进来,创造故事,也许离开也许留下,也许明年再见。